“喝过药了,父亲来,是看我的吗?”蒋文郡抬起头,眼里有期盼。
蒋琒当即想起来到这的目的,沉了脸,“既能下榻,就随我去瞧瞧你大哥,跟他认错,求他……”
“父亲。”蒋文郡静静出声,“为何?”
“什么?”蒋琒不悦的看他。
“为何偏心,蒋兴邦是你的儿子,我便不是吗?”
蒋琒冷了眸,俯视体力不支坐在榻上的蒋文郡,“究竟是我偏心,还是你心术不正?”
“你若不嫉恨兴邦,行谋害之事,我会杖打你?”
“蒋家,何时缺过你的衣食,哪一样不是好的!”
“蒋文郡,我跟你说过多少次,不要贪心!你偏生出贪念!”
“如今的下场,是咎由自取!”
蒋文郡低低笑了,“你呀,从来看不见蒋兴邦的恶毒。”
蒋文郡低低笑了,“你呀,从来看不见蒋兴邦的恶毒。”
“我以往不够安分?他又哪次拿我当弟弟,哪回不是欺压奚落。”
“我文武兼备,哪方面都胜过他,与其等他上位弄死我,还不如去争一争。”
“蝼蚁尚会求生,我又有什么错?”
“错的是你。”蒋文郡直视蒋琒,把心底最深处的话说了出来。
“满口胡!”蒋琒呵斥,“事到如今,你还不知悔改!”
“我当真是对你太宽容了!”
“来人!”蒋琒对外喊。
“主公!”
亲兵冲进屋,神情慌乱,“大公子,大公子他……”
“兴邦怎么了?”蒋琒急问。
“府里混、混进了贼人,大公子遇……遇害了。”亲兵不敢看蒋琒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蒋琒瞳孔骤缩,呆立在原地,久久没动。
蒋文郡也是一惊,蒋兴邦死了?谁杀的?
蒋文郡正在猜测,见蒋琒猩红着眼看自己,他再次笑了,“父亲觉得是我做的?”
“除了你,还有谁盼着兴邦死!”蒋琒低吼,拔出了亲卫的刀。
“主公。”亲卫赶忙拦他,“事情还没查清,不一定是二公子做的。”
“蒋琒,你根本不配为人父。”蒋文郡再不遮掩自己的怨恨。
“二公子!”亲卫低喝,他是不是不想活了?这个时候,还激怒主公。
赶紧闭嘴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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