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出去的箭矢,仔细端详,“他不敢把自己的箭术完全展露在我面前。”
“宁死都要藏着。”杨束手从箭头上擦过,“其背后,有大秘密。”
“怕是与武勋侯府有关,一旦暴露,庄足两一家都得死。”
“放在身边,才能摸出这个秘密。”
想到庄足两紧绷的身体,杨束微蹙眉,“也可能,与我有关。”
“若以为我是刻意试探,庄足两确实不敢射中笔杆。”
“刻意试探?”
“他为什么怕我试探?”
“因为哪件事?”
杨束眉心越拧越紧,“老王,盯住他,要隐秘,别让他发现。”
“是。”老王应声,神情严肃。
……
“柳眠跟你说了什么?”
房宁就等在路口,一看到庄足两,立马走过去。
“柳百户让我去他身边做事。”庄足两看着房宁,表情慌乱,“姑爷,他那个人阴晴不定,你别把我给他。”
“我待在右家有七年了,虽无功劳,但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房宁打断庄足两,“回去收拾吧。”
“姑爷!”庄足两绝望喊。
房宁冷了脸,“现如今永陵谁敢得罪柳眠,右家养了你这么多年,你要让我们为了你跟柳眠对着干?”
“我被柳眠捅了个洞,尚且不敢跟他翻脸。”
“要怪就怪你不知收敛,在他面前表现。”
“姑爷,小人没有啊!”庄足两哽咽。
房宁瞥了眼他,迈步走了,他自己都是落水的鸟,哪还顾得上庄足两。
一个护卫,舍就舍了。
右家养了那么多个,不差庄足两。
看着房宁离去的身影,庄足两抹去眼角不存在的眼泪。
非他背弃旧主,是人家弃了他。
……
“公子。”
老王轻步进屋,“侯府传话过来,让你去用晚饭。”
杨束将册子翻了一页,“晚饭弄些粥,蝉蝉有些积食。”
“让蚊子少买点甜食。”
“总拿蝉蝉当借口,实际就是自己想吃。”
老王抬了抬头,“公子,你每次路过街市,糕点蜜饯就没停过。”
杨束瞟他,“那能一样?”
“我是哥哥,疼爱妹妹是应该的,蚊子全是为了自己的嘴。”
“吃了他的,再吃我的,蝉蝉没饿死,得被他撑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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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回去收拾吧。”杨束端起茶水抿了口。
庄足两眨眨眼,懵逼了,柳眠叫他来,是瞧上了他?
他还以为……
镇定着走出屋,庄足两长松了一口气,里衣湿了一大片。
“公子。”老王不解,“就射个箭?不看看庄足两写的文章?试试他的深浅?”
杨束望向外面,缓缓开口,“那支箭,是故意偏的。”
“故意射偏?”老王皱眉,“他不想活了?”
杨束拿起庄足两射出去的箭矢,仔细端详,“他不敢把自己的箭术完全展露在我面前。”
“宁死都要藏着。”杨束手从箭头上擦过,“其背后,有大秘密。”
“怕是与武勋侯府有关,一旦暴露,庄足两一家都得死。”
“放在身边,才能摸出这个秘密。”
想到庄足两紧绷的身体,杨束微蹙眉,“也可能,与我有关。”
“若以为我是刻意试探,庄足两确实不敢射中笔杆。”
“刻意试探?”
“他为什么怕我试探?”
“因为哪件事?”
杨束眉心越拧越紧,“老王,盯住他,要隐秘,别让他发现。”
“是。”老王应声,神情严肃。
……
“柳眠跟你说了什么?”
房宁就等在路口,一看到庄足两,立马走过去。
“柳百户让我去他身边做事。”庄足两看着房宁,表情慌乱,“姑爷,他那个人阴晴不定,你别把我给他。”
“我待在右家有七年了,虽无功劳,但……”
“行了。”房宁打断庄足两,“回去收拾吧。”
“姑爷!”庄足两绝望喊。